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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盯着那脱了线的袖口,像是要把它盯穿个洞。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人说话,手一抖,针不小心就扎到食指指腹上去了。
“哎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
沈荠眼睁睁看着原本还站着的景安蓦地俯下身子,她下意识想收回手,却被他一把拉住。
“没事,不疼。”
他取下袖中的帕子按在她的手指上,见血没有沁出后这才收回手,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般。沈荠抬眼,二人距离太近,呼吸交错可闻。
景安余光察觉到她在看他,脸色不觉微红。但心里又跟蚂蚁咬过似的,恨不得那针扎在他身上。
“得快些,今儿是你进宫的大日子,别让旁人觉得你恃才傲物,觉得你不好伺候。”
“那你觉得我好伺候吗?”
话一出口,景安方觉不对,此时胸膛热意更显,愈发窘迫起来。
沈荠虽默不作声,手上却愈发加快动作。
待将线挽成结后,她才抚了抚袖间的褶皱。
“想我堂堂一介掌柜,给多少达官显贵做过衣裳。不管是老爷还是夫人,少爷或者小姐,最难缠的嘛——”
沈荠松开他的袖子,直起身,起了逗弄他的意味。
迎着晨曦,景安看着她凑得愈发近,如画眉目如含水般直盯着他瞧。
他面上薄红,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,身子却被后面的梳妆台一抵,退无可退。
“最难缠的还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