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喘着气醒来,手一张一收想握着被子,忽而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人握着。抬头看去,是那张绯红的小脸,穿着暗花纹的红寝衣,趴在被子里紧张地看着自己。
徐扶楹:“妻主,您……做噩梦了吗?”
衍望:“水。”
徐扶楹下了床,在案几上斟着微凉的茶水。
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也是穿着红寝衣躺着,原本正和倾儿合衣而眠。
徐扶楹端了茶水,坐在床边,扶了衍望起来,他的手放在衍望后背上搭着。脸上却是娇羞无限。
饮罢了水,徐扶楹用手顺着她的后背。那只手仿佛很眷恋,一直在那边轻轻撩弄着不肯撒手。
衍望看着他,“如今几更了?”
徐扶楹:“已经是三更了,妻主,您已经睡了好一会了。”
衍望仍旧觉得身上难受得很,仿佛像刚刚被灼热的蒸汽烫过一般,“我觉得好难受。”
徐扶楹:“怕是地龙太暖,您热着了,不如把寝衣解开了罢。”说着一双小手就向上攀附,去解了扣子,将上面的寝衣脱了下来,露出了绣了松柏的心衣。
他似乎还没完,衍望拂了他的手,又躺下。
两个人就这样盖着被子,只都不想入睡。
那茶虽解渴,可是喝了却让人睡不着觉。更兼做了噩梦醒来,很怕合上眼就陷入了梦魇当中。失神地看着床顶的红纱。
徐扶楹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,搂着衍望的胳膊侧身躺着,“妻主方才梦见什么了?也说给倾儿好不好?”
衍望:“我梦见我在炉子里,分外煎熬燥热。”
徐扶楹:“妻主这是穿得太多了,宽了衣服就好了。”说着,手也不闲着,在她身上四处划拉着。
衍望:“我是怎么睡着的?”
徐扶楹:“您在外头喝多了,一进门便倒下了。还是……奴家给您宽了衣服。不然您穿着喜服,如何入睡呢?”
衍望:“哦。今日的酒太烈了。”
徐扶楹:“还好您陪倾儿喝了合卺酒了。不然可是误了。”
衍望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睡吧。”
忽而感觉他搂着自己的胳膊并不撒手,在床上扭来扭去,渐渐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哪里,觉得手感异样突兀。
徐扶楹:“妻主……好姐姐……”说着便把胸膛使劲地贴着,更把花枝交在她手上。
见她仍不动弹,便只管把羞耻心都抛却了,自顾自起身,压在了她身上,把自己的唇都欺在了她的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