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山祠便更是,这腰枕是一对,若是柳倌这个有异···
“韩珮,你快去,把我的那个腰枕也拿来!”
他立刻做这件事,不仅仅想查自己有没有被害。还怕殿下觉得,柳倌这个东西是自己放进去的。
韩珮拿来了腰枕,郭御医再次裁开,发现里面是一模一样的香囊和马兜铃!
韩山祠崩溃地大哭,他也瘫软跪坐在殿下面前,以帕子拭泪。
唐王拍案而起,“我说呢,柳倌为什么自幼习舞,却在王府里患上了腰痛之症。且久久不愈!原来是这里有诈!好狠的心,竟然想要本王的夫侍肾脏枯竭!”
夫侍们面面相觑,人人内心惶恐。
檀倌连忙申诉道:“殿下!此番种种,皆非侍身所为!侍身什么可能弄得到这样那样的毒药!更没有机会下在侧夫人房中!”
秦江霁:“是呀,当时侧夫人刚入府,是在太后身边住着,若不是知道侧夫人喜欢蝴蝶,这腰枕怎么会送到侧夫人手中呢。还好侧夫人不怎么用这个。”
郭御医连忙说:“若是侧夫人平日里不用这个枕着腰,倒也无妨,只是冬日有地龙烘着,这腰枕放在室内,马兜铃的药性也会缓缓渗出,只是见效慢罢了。夫人还是早些丢掉得好。”
韩山祠崩溃地阖上双眼,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来。似是要晕过去一般。韩珮连忙在身侧跪着扶着他。
唐王知道他心里一定在想,这么久没有孩子原来是这个缘故,才会这般难受。她轻轻抚摸起他的肩膀,又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“侧夫人怕是惊惧心悸,快扶他回去躺着。把他室内的陈设严查一番!”
这回事一出,更加有人相信,是有人看不过侧夫人,想害侧夫人,才会连带着导致柳倌受伤。唐王原本怀疑是不是侧夫人利用柳倌,现在看来他二人关系只怕会更差了。柳倌如何不肯放手,那边江霁又想相邀,唐王只得说晚上会来陪着柳倌,柳倌这才肯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