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遇眼睛微微眯起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但还是故作矜持地说道:“我生病了”
时幸瞥了他一眼,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,轻轻地推了推他,无奈道:“想什么呢?”
季遇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几下,紧紧地握着她挥来的手,有那么一瞬间,时幸从他眼底看见了一闪而过的薄红。
两人的距离慢慢靠近,直到时幸反应过来,小声提醒他:“你不是发烧了吗?”
季遇轻挑了挑眉,理所应当地说道:“是啊” 同时自然地将头往她那边凑了凑,他的脸上苍白中又带着几丝红晕。
有股暧昧掺杂在空气中,抽丝剥茧地扩撒开,时幸像是被他给蛊惑到,用手轻轻捧着他的脸,这也是她第一次占主导地位。
下一秒,她径直地吻了上去,很快就被他反手搂住,使得她紧紧地贴近自己,继续加深了这个吻。
这一时刻,他们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彼此。
一直到季遇舍得松开她后,时幸才渐渐缓过神来,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。
“今晚别回去了”他试探性地看向她,似乎是在征集她的意见。
时幸看了看手表,再扫了一眼窗外,不知何时,外面夜色渐浓,唯独远处的高楼大厦的灯火通明让人看得清晰。
她轻点了点头,像是想起什么般,回头看着季遇好奇地问道:“过年你们会放假吗?”
他沉默片刻后,才缓缓开口:“可能吧,你要带我回家吗?”
时幸倒是被他的自恋给无语到,笑着出声:“少来,谁想带你回家。”
他倒也不恼,顺势站起身来从背后怀抱住她的腰际,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,轻轻地亲了她一口,低语道:“你现在是不想对我负责吗?”
她被他弄得有些痒,连忙开始求饶:“负责”
在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后,他低头闷笑了一声,晦暗不明地看着她。
第二天时幸再次去触碰季遇的额头时,对方已经慢慢退烧了,她松了口气,给他做好早餐写了张字条放在桌子上。
就在她刚赶到岗位上时,意外发现原本属于余静的办公室物件,现如今正在被人慢慢搬走。
时幸拦住其中一个人,疑惑地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谁知对方也并不知情,只留下一句都是领导的安排,便快步离开。
而宋凛不知从何冒出,在看到时幸的第一时间内,一脸得意地冲着她说道:“靠山走了吧,看你以后怎么狂。”
时幸无语地白了他一眼,不由得怼道:“你是不是天天就想发表这些逆天的言论来吸引人的关注,事实上除了展现你空空如也的大脑外,一点作用都没有。”
宋凛被她怼得哑口无言,用手气愤地指着她:“你!你!你!”
可惜还没等他来的及说完,时幸已经嫌无趣离开了这里。
因为乒乓球大部队都外出比赛去了,所以她今日的工作明显清闲了许多,偶然间听到别的同事在闲聊时,她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“你知道余静姐怎么了吗?为什么突然停职了?”
“你还不知道啊,我听别人说她和苏指导有那种关系,被苏指导老婆发现了,现在闹到上边,领导怕惹事生非,所以直接给她停职了。”
“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她站错队了,现在上边又新来了一批领导,所以会把之前战错队的那些给边缘化。”
“真真假假的,谁又知道呢。”
几人留下了这一句后,便匆匆结束了聊天。
唯独剩下时幸一个人若有所思地盯着前方,不免替余静担忧起来,她相信对方绝对不是像刚才她们说的那样,但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,估计还得等她亲自去问问。
她打开手机,发现两人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前几天自己问候她的消息上,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。
等她下班后,立马按照地址赶到余静家中,按了按门铃,过了半响,门才缓缓被打开。
对方在看到她后,先是一愣,许久才反应过来:“小幸,你怎么在这?”
时幸连忙走到她身边,关切地问道:“静姐,你怎么没去上班?”
余静听到她这么说后,叹了口气,示意她先进来。
等她刚进屋,迎面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,余静俯下身给她倒了杯热茶,两人开始聊起天。
“最近这段时间我不在,没人为难你吧?”
她想到了宋凛,但为了不让余静担心,快速地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好”余静听到她这么说后,松了口气,温声问道:“你来找我,应该也是听到那些传言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