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六殿下夸逐王也没有真要打阿蒲女,却被葵之摊开手大大的拦着身前,“不准打殿下,殿下乃金贵之躯,谁敢打他本主就打谁!”
“葵之。”阿蒲女露出桃花灼灼的目光盯着葵之,高兴她挡在自己面前。
“你就护着吧!”夸逐王像泄了气的蹴鞠,怏怏地指着阿蒲女。
“略略略~~”阿蒲女挑衅的对夸逐王作怪相。
玄鯥王站出来打圆场“哎~碧天斋~~”
“哦~”明白四殿下玄鯥王是让他不要做的太过分了。
恹恹地垂头耷脑,抓着葵之的衣角。
六殿下见状也只能生闷气无法在做其他,他知道葵姬现在还没有那么喜欢他,等葵姬成了自己的正妃看不把阿蒲女气得半死。
葵之在不管他们吵闹自顾自的摆盘,盘中全是阿蒲女喜欢的食物,无一例外地全是甜食,还有他最爱喝的酒。
“咦~怎么全是甜食啊?”夸逐王嫌弃地指着桌上的甜点。
“你不吃太好了,全是我的了,嘻嘻~近千年没吃葵之做的甜食了,可比天宫做的好吃多了,有那味了~嘿嘿~”阿蒲女拿起一个糕点吃了起来,小嘴成了仓鼠一般无二。
“哎~~你别跟我抢啊~谁说我不吃的,葵姬做的我当然吃啦~”
两人你争我抢的吃的都跟小猪仔一样,葵之看他们这般小孩模样高兴的用衣袖遮面。
玄鯥王信步坐下正要往装满金露糕的盘中拿时被葵之叫道“四殿下!四殿下除了这个您可随意吃,这金露糕是殿下最爱的食物,每每吃完糕点后才缓缓吃它。”
玄鯥王看向吃的嘴巴鼓鼓的阿蒲女道“原来是碧天斋喜爱的食物呀~幸亏葵姬大主提醒要不然我就要夺人所爱了。”
夸逐王突兀说着没头没脑的话“夺人所爱才刺激了,你就是太迂腐了。”
三人用锋利的眼光投向夸逐王,让夸逐王艰难地吞咽糕点,几乎差点就要噎住。
三人见他如此狼狈不约而同地大笑不止。
他们不知他们的举动早已被暗处的暗卫监查的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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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兰苑
一名青年正在细心的擦拭心爱花朵上的灰尘。暗卫向前给青年行礼,青年大手一挥让暗卫起身。
“启禀殿下,小君殿下与玄鯥王、夸逐王、幽冥河府的大主相聚。”
“噢~小君有什么变化吗?”依旧把玩白玉兰花。
“今日小君殿下穿着绯色与幽冥河府大主服饰相同,好...好似两小无猜的小情人,卿卿我我暧昧让夸逐王多次出言制止,还有小君殿下亲自为幽冥河府大主制作步摇,为此还亲手给她戴上。”暗卫把所见所闻都告知歓虹王。
“噢~我那小妻子居然还有那番手艺呢?怪我~怪我~居然不知道他还有做手工的手艺啊?”见不出歓虹王有什么大的表情。
“嗯...听小君殿下说他花了好几日才制作完成的。”
“哎呀~哎呀~真让人恼火,未见给我制作一个玩意儿,倒是喜欢给女人上杆子贴呀~真是不乖。”闻了闻清新淡雅沁人肺腑的花香。
“还有...还有...”讲到此处暗卫有些结巴,紧张的偷瞄歓虹王的神情。
“有什么话直说,本王讨厌欲言又止。”
“诺!小君殿下似乎是想对幽冥河府大主问起外室之事,但被夸逐王打断后来的谈话,再也没有说过这些话。”
歓虹王噗嗤笑了起来“哎呀~还想着纳外室啊?怎么这么不乖呢?”
“殿下,那个...那个地牢里的老头子我们何时解决?”
“咦~急什么?我倒要看看我的小妻子当真是想要飞走吗?”折断手中把玩的花枝,明亮的眸子转瞬阴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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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泽翊宫时,歓虹王见四哥和六哥身边多了一位女子,虽在远处但他还是看得清女子的长相明眸皓齿、梨涡浅浅,绯衣衬得她皮肤透白明亮。
他知道女子是谁但还是向迖叔询问“迖叔,你可知六哥身旁的女娇娘是何人吗?穿的如此娇艳,不像天宫仙娥的打扮。”天宫仙娥多为藕粉双头鸟纹打扮。
迖叔心道这还要问我吗?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?
“回殿下,这位女娇娥是幽冥河府的大主葵姬殿下,据说六殿下倾慕已久。”
“哼~”说到底不就是一个鬼女吗?怎么能跟我相提比论。
“本王这个纨绔六哥好似要讨好人家,但...人家并不领情啊!”想纳外室?做梦!一个女人能带给你什么!
阿蒲女着急忙慌的赶回泽翊宫,见歓虹王还未回来赶紧脱了今日的穿的月季红外袍,深怕被歓虹王看到肯定会对他纠缠问衣服的来由。
他一个人兵荒马乱的脱衣藏衣换衣,所有的举动都被依靠在门框的歓虹王看的一清二楚,他也没有打断对方一系列的动作,就那样静悄悄的看他。
末了,歓虹王还是开口说道“今儿~整会如此慌忙?怕是藏了不该藏的东西吧?”信步上前揽收扶阿蒲女的细腰肢。
“泽天哥哥~我...我没有藏什么?就是想回来沐浴找找有没有好看的衣服。”辩解道。
“噢~沐浴?你出了很多汗啊?确实要去沐浴了。”见到阿蒲女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不想拆穿他,便附和道。
“嗯嗯......”
松开阿蒲女后,见他拿了几件衣服后便要出去,他见月季红外袍露出柜门一角,他弯腰拿起外袍闻了上面的流苏花香,“今日穿的可真艳丽是月季红,你原来不是喜欢清淡的颜色吗?”
他这话一出阿蒲女吓得慌不择路,僵硬的身子杵在原地。
“咦~我阿蒲穿什么我都喜欢。”缓缓地走在阿蒲女身后,深深地吸了一口天鹅颈。
“快去沐浴吧!不然都臭了,我可不想和发臭的你同眠,那味道太难受了。”故意捏着鼻子。
得到首肯后阿蒲女赶紧逃离寝殿,歓虹王看到他离去背影,嘴角上弧奇怪的高度,手中的月季红外袍被他随手撕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