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诗涵一听,哭得愈发厉害,声泪俱下地反驳:“你……你胡说!明明是你骗我,说有办法帮我解决困境,结果却是让我做那些……那些见不得人的事!”
雁玄月眉头紧皱,目光如炬地盯着那陌生男子,怒斥道:“休要狡辩!看你这副嘴脸,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!诗涵,你且详细说来,他到底让你做了什么?”
雁诗涵抽泣着,刚要开口,那陌生男子突然挣脱雁诗涵的手,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,朝着雁玄月刺去,嘴里还叫嚷着:“既然被你们发现了,那就都别想好过!”
那陌生男子匕首刺出,来势汹汹。安正瞳孔骤缩,来不及多想,猛地将雁玄月往身后一拉,同时手中佩剑一横,精准地格挡住了男子这凌厉的一击。金属碰撞声清脆作响,火花四溅。
“卑鄙小人!”安正怒喝一声,手中长剑如灵蛇般探出,直逼男子咽喉。男子面色一变,脚步慌乱地向后退去,却依旧咬牙切齿地瞪着安正与雁玄月。
此时,云轩阁内其他客人见此情形,吓得纷纷尖叫逃窜,原本雅致的楼阁内顿时乱成一团。雁诗涵瘫坐在地上,被吓得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中满是恐惧
韩青邑赶到,大喝一声:“休得猖狂!”话音未落,他扑向黑衣人。
韩青邑武艺高强。身法灵动,舞动长剑攻击着黑衣人。
黑衣人虽人数众多,但在韩青邑凌厉的攻势下,竟显得有些慌乱。只见他身形穿梭在黑衣人群中,每一刀都精准地逼向黑衣人的要害,黑衣人节节败退。
那陌生男子见势不妙,趁乱想要溜走。
韩青邑眼角余光瞥见,冷哼一声,手中长剑劈向陌生男子。长剑插入陌生男子的后背,男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便向前扑倒在地,没了动静。
为首的黑衣人见同伴瞬间毙命,心中又惊又惧,深知今日遇上了硬茬,再不撤退,恐怕都得交代在此。他一挥手,低声喝道:“撤!”黑衣人闻言,立刻放弃围攻,朝着云轩阁外退去。
韩青邑岂会轻易放过他们,脚尖一点,追了出去。
安正想要一同追去,却被雁玄月拦住:“安公子,此地还需有人善后,以防还有其他变故,韩青邑武艺高强,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安正微微点头。
他清楚雁玄月所言有理,便留下来照顾雁诗涵和安抚云轩阁内的混乱局面。
韩青邑追出云轩阁后,并不打算放了黑衣人。
黑衣人在前面慌不择路地逃窜,韩青邑便在后面追。他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,追上了黑衣人。
黑衣人见无路可逃,只得转身,摆出一副拼死一搏的架势。
韩青邑冷冷地看着他们,眼神中满是杀意:“你们今日犯下的罪孽,今日便是偿还之时!”
韩青邑再次出手,黑衣人虽奋力抵抗,但武功终究不及韩青邑,在一番激斗后,纷纷倒地。
为首的黑衣人见大势已去,想要服毒自尽,却被韩青邑抢先一步,点了他的穴道。
韩青邑走上前,冷冷地问道:“说,你们究竟是什么人?受谁指使?”
黑衣人一言不发。
韩青邑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手中长剑轻轻一划,黑衣人手臂顿时鲜血直流。黑衣人吃痛,却依旧不肯开口。
韩青邑觉得既然从他口中难以问出什么,索性手起剑落,结束了他的性命。
解决完黑衣人后,韩青邑擦了擦剑上的血迹,将长刀收入刀鞘,转身朝着云轩阁走去。
此时的云轩阁内,经过安正的一番安抚,混乱的局面已稍有缓和。雁诗涵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高傲,经历了这事件,她放下了身段,整个人也变得柔和了些。
看到韩青邑回来,雁诗涵赶忙起身,眼中还残留着惊恐与感激的泪花,她朝着雁玄月和安正福了福身,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:“表姐,安公子,今日多亏了你们出手相救,诗涵感激不尽。”
雁玄月走上前,轻轻扶住雁诗涵,看着她狼狈的模样,心中虽有气,但更多的还是怜悯,说道:“诗涵,你我同为雁家之人,我又岂会眼睁睁看着你陷入险境。只是,你今日之事太过蹊跷,你且详细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那男子究竟用什么要挟你?”
雁诗涵咬了咬嘴唇,犹豫片刻后,缓缓说道:“表姐,此事说来话长,一切都源于我……我一时的糊涂。几个月前,我在城中游玩时,偶然结识了那男子。他自称有通天的本事,能帮我在雁家获得更高的地位。我……我鬼迷心窍,听信了他的话。”
雁诗涵顿了顿,眼中满是悔恨,继续说道:“后来,他便让我做一些奇怪的事,比如偷取雁家的一些重要信件,偷听家族会议内容等等。我当时害怕事情败露,想要拒绝,可他却拿出一些……一些我与他私下见面的信物,威胁我说若我不听从,便将这些信物公之于众,让我身败名裂。”
安正眉头紧皱,问道:“那他今日为何又与你拉扯,似乎你想反悔?”
雁诗涵哭着说道:“今日他又让我做一件更加过分的事,要我……要我偷偷在爷爷喝的酒水中下药。我实在害怕,也深知此事一旦做了,便是万劫不复,所以想要拒绝。可他却不肯放过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