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找照夜清旧部。”

“旧部？照夜清旧部不是都在我们村子吗？村子不是被屠了吗？”程玖眉头越皱越紧，他好像一个木偶，在幕后人的拉扯下不知所舞。

他突然抬眼看向牧野，眼中充满了质疑，“如果按你所说，众人垂涎于灵结碎片，那这个众人必定也囊括妖族和神族，或者说，首先找到照夜清的，也一定是他们，那为什么当日村子动乱，遭遇的袭击只是射箭和投石，明明用灵力摧毁更为粗暴。”

“我娘说了，我们只能躲得了一时，所以照夜清的还有其他落脚点，也早就为了逃生做准备，有些人是可以逃出来的。至于为什么动乱采用人族手段，小玖，他们的目的终究只是鬿山中的东西。他们不认识你，如果使用灵力，无差别攻击下，你也很有可能丧命。”牧野苦笑一声，“小玖，无论如何，我都不会害你的，有些事瞒着你，也只是没到时机。”

程玖略带歉意地说，“抱歉野哥，我就是突然知道那么多事，神经有点敏感了，我怎么会怀疑你呢？”他眼神有些空洞，“要是你也骗我，我又能相信谁呢。”

程玖心中绷紧了一根弦，即使只是射箭和投石，他都不能完全确定自己能逃出来。这说明，他相较于外人眼中，自己未免太弱了。

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，他必须赶紧觉醒灵结。他若是不强大，连心脏怕都要被人掏去，连个全尸都留不住。

“走吧，咱们先去和照夜清旧部会合。”

两人朝着山下走去。